海子，在我刚回学语的时候离开
海子，也是在这三月花开时离开
海子，有怎样的梦
包谷地，丑女人以为她很漂亮
在那风骚，我说，有许多男人
无法满足她的欲望，包谷地
有个丑女人，她的脊背上
她的面容上，她所有露出的肉上
那不是谁在哪刺出的蝴蝶
那是
生殖的梦
那一年
那里的新麦
熟了
给你一抱不动的袋
那一年
父亲
在成熟的麦上
歌唱
还有一条绳
盘在我头顶
你去了你该去的地方
我还在该去的地方
留恋
不舍
你跑了
该爱你的女人
哭泣，看不见一个男人的身子
还有拔不出的阳光
他走了
看到从春天跑出来的女人
他走了
看到从他走过的地方有一支花
走过麦地
在雨中看见了一把伞
小女人
她在门前张望
在伞中躲过一切
你回来了
你像羊羔一样生下
咩咩的叫唤
又一句自缢，在你个嘴里开花
是 想起自己的女儿
同住在茶壶中
兔子 在茶壶盖上洗澡
你和女儿未睡醒
又一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