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天是封城的第二十九天!
武汉三天的摸排已交卷。今天的确诊数字也终于降到了三位数!
佳佳摄影武汉市有十五个行政区,一千三百多万人口。在过去了的二十多天的时间里,城内的人们,都处于一种非正常状态。
借用一首向东同学的诗,希望病魔尽早消散:
【节气雨水.梦雨】
一夜半眠听淅沙,
依稀玉兰上枝桠。
斜风乍冷撩人醒,
寒露依旧湿窗纱。
塔台雾,霓虹晕,
病来方步难出家。
且待烟雨三千里,
荡涤乾坤放百花。
佳佳摄影我所居住的小区,属于袖珍小区了。只有四栋楼,二百多户人家。所以,小区的物业也属于微型物管。
因为物管不大,所以几乎每一位物业管理的人,我都感觉是老熟人了。
张姐:张姐年龄多大,我其实不知道。在之前的物管经理被辞退后,升任经理,不过,我到更感觉她就如一位邻家姐姐一般,所以便一直称她为张姐了。
张姐说话声音细柔,铜仁口音。长年留一头卷卷的短发,印象中从认识到现在,没有改变过发型。
她不像物管的,倒更感觉她如居委会的,常常义务地为邻里之间处理矛盾纠纷,业主家里漏水了,张姐第一时间赶到帮忙除水;保洁的休息了,张姐又变身为保洁;保安与业主发生了矛盾,那怕是凌晨,只要接到电话,张姐都尽量地赶到解决。
张姐爱小动物,尤其爱狗。常常在我的朋友圈与文中出镜的来福,便因为最初来到我们小区后,张姐喂它食物便留了下来,来福之名都来自于这位姐姐。甚至是被某位附近的居民收养达一年之久,有吃有温暖的房住的来福。在没有再被束缚自由后,便第一时间赶回小区,我想最大的因素便是如我般认定了这位邻家姐姐咯。
所以,每天迎接张姐上班,送张姐下班,也成了来福的功课。张姐也一样,当来到小区附近,没有看见迎上来的来福,也会失落吧。
老冯:老冯是位参加过八四年对越自卫反击老山之战的军人,亲临战场,亲历过生与死的残酷。至到现在,依然秉持着一股子军人所特有的性格:耿直,不懂得弯弯绕与圆融,也不太善言表。因此,一些不理解的业主会常常与他发生争吵。其实真正熟识后,便知老冯真正是个干实事、能吃苦、敢与邪恶斗争的实在人。
老冯在给小区喷消毒液,曾经端过保卫祖国大地之枪的手臂,端起了保护业主的喷枪。老李:刚刚认识老李时,感觉他整天板着个脸,不太好打交道的模样。熟识之后才发现,老李是个热心人。常常我的快递多到得分几次往家移着搬,只要遇上老李,老李总是二话不说,不需要我开口求助,立马出手帮忙。
老李是龙洞堡的拆迁户,换句话说其实是位隐型的土豪。但是,保安中,老李是最能吃苦的一位,不嫌脏不嫌累,每一栋楼地下室的垃圾桶都是老李拖上来的。经常一大早便听见老李在将散在垃圾箱外的垃圾往里铲。
大年初一早上大雪纷飞,我赶着往外去拍梅花,正遇上老李在铲垃圾,于是给他拍了几张。一惯地板着个脸,等终于看我不拍了,才笑,还好被我抢拍到啦。
隐形土豪老李原来还一位已离职的保安姓赵,嗓子沙哑,一脸沧桑的小老弟,也是龙洞堡的拆迁户。偶尔遇上我傍晚散步回来,总是喜欢叫住我,然后手捧一把葵花子从保安室出来递给我,葵花子不多,还余留着他的手温,温暖着我的心。
保安中,唯一一位女保安小杨。头发黑油油的,还长。身材苗条个头蛮高。走路时,长长的头发在身后一晃一摇。
还有两位朴实的保洁,每次遇见总是会亲热地打个招呼,就象邻居更象朋友。
另外的三位男保安,虽不知姓什名谁,但是见了面总是笑盈盈的,感觉我们真的就是认识了许久的老熟人。
住过许多地方,也见识过许多物管。但是,如我们小区这般的物管还真不多见,大家更如亲人朋友一般地相处。
疫情期间,我们响应国家号召,躲在家里不出门。但是,垃圾是依然会产生的,安保工作依然是需要的,物管的服务依然是要继续的。谁都是凡胎肉体,谁也没有五毒不侵之身。三千多元的工资,真的并不值得舍命。我想还是因为一份责任心使命感在支撑着这些看似平凡得不能再平凡的人,持续地为我们服务着。
感恩!